名的飞鸟,却总是要在大海之上盘旋,好似毫无目的,但又总是不知疲倦的徘徊着。

像极了她们,她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就这样安静的坐着,但她们仍这般地坐着,还是没有话语。

海风中仍带着暖意,可暖意过后,又拂来了一份清爽。

殇沫迎着脸,让每一处肌肤去感触着每一寸凉爽,只因,他已经有些渴了,嘴唇也已干巴巴的,褪去了不少血色。

他不但渴了,还很饿。

他不仅又渴又饿,一直盘坐的身子,也从后背至腿肚都酸麻得难以扭动伸缩。

但,他仍不愿离去。

起初,他也绝不会想到,寻得柳韵锦后,能在这儿就这般得傻傻地坐上一整天。

但,他既然来了,就必定是要陪到底的。

若说,一开始他并不知道柳韵锦的心情到底有多糟糕,如今他却知道了。

至少,这糟糕已然能让柳韵锦有了比他还要坚毅的意念。

不然,一个姑娘家又怎会感觉不到丝毫疲倦与累意呢?

她本就是无心之过,就如平日里一句玩笑,一次捉弄出丑一般单纯。

可,偏偏她的无心之言,触动到了她的婚姻大事。

她当然很在乎自己的婚姻大事,事实上,每个女子都会很在乎。

然,整件事情,又好似并不完全在她的婚姻大事上,只因,她很清楚自己赌气应下婚事,是为了另外一个目的,且已对系销摩鱗说得真真切切。

那么,能让她迟迟无法释怀,持续着如此糟糕心情的又是何事呢?

她已回头偷瞄过殇沫很多次,但每一次殇沫都假装着视而不见,静视着前方。

她也想要多次开口说些什么,但又总是在看到殇沫淡然自若的神情后,回转过了脸颊。

直到海平线上,笼起一片红霞,这红霞并不是完全是血红色的。最开始可以说是橙色的,慢慢的变成了粉色的,再慢慢的才完全变成了血红色的。

但,即使再血红的晚霞,都掩盖不住落日的光辉,只因,落日更加血红,更加艳丽。

甚至,整片大海都被它给完全征服了,就算落日完全落尽了海中,海面上仍有一片夕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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